甘伯伯的犀牛

Vendor: 阿爾發
Type: 3-8 童書繪本

Regular price $10.49
內容簡介
  
  甘伯伯外出探險了!這次,他拯救了失去爸媽的小犀牛……
  「犀牛查理」在英國展開了新的生活,牠會有怎樣的遭遇?牠和甘伯伯能一起組個快樂的家嗎?
 
 作者介紹
作、繪者簡介

約翰.伯寧罕(John Burningham   1936~2019)


  約翰1936年4月27日生於英格蘭東南部的薩里郡,是公認「全球最著名且值得推崇的兒童插畫家之一」。

  十二歲進入沙福克的「夏山學校」就讀。夏山開明、自由的教學,對他日後的創作產生很大的影響。1956年他進入倫敦中央藝術學院(London's Central School of Art),三年之後以一本由手、腳印組合而成的畫冊為畢業作品,榮獲設計科的國家文憑。

  畢業後,他曾為以色列的卡通影片設計模型和木偶,也為英國交通局設計地鐵海報、電視預告片、卡通和聖誕卡。1963年約翰出版第一本童書《寶兒:穿背心的野鴨》,並為他贏得「格林納威大獎」,開啟了持續不斷的圖畫書生涯,一生創作了70多本書,並在全世界許多國家出版。

  約翰早期的作品大多以單一動物為主角,用色鮮豔厚重,筆法工整漂亮,並且流露出明顯的英國文化色彩。

  1970年出版的《和甘伯伯去遊河》,則充分表現出創作上的自我突破,不僅混用各種畫材和技法,故事也更具開放性。約翰因《和甘伯伯去遊河》再度榮獲格林納威大獎。

  2018年約翰和夫人海倫同時獲頒「BookTrust終身成就獎」。
 
 
故事背景

溫柔的巨獸
犀牛蘇丹(1973∼2018/3/19)


  1975 年,一頭出生在蘇丹的北白犀牛被人類獵捕了。

  這頭才兩歲大的犀牛,被送到捷克的動物園飼養,並以出生地為牠命名為「蘇丹」。1983 到1989 年間,蘇丹在捷克動物園育下三名子女。

  在中東及遠東,犀牛角被視為珍貴靈藥,也是珍貴工藝飾品的材料。不肖業者高價收購犀牛角,吸引盜獵者任意殘殺犀牛,造成野生北白犀牛在2008 年面臨滅絕威脅。

  2009年,經由物種存續的最後機會(last chance to survive)繁殖計畫,

  蘇丹和20歲的女兒納金(Najin)以及9 歲孫女法圖(Fatu),以及另外一頭雄性白犀牛被送到肯亞奧佩傑塔自然保護區生活。可惜繁殖計畫進行並不順利,那頭雄犀牛在2014年去世,蘇丹成為世界碩果僅存的雄性北白犀牛,是北白犀牛繁衍後代的唯一希望。

  園區特別組成40人團隊24小時全副武裝守護當時已經高齡40的蘇丹。自然保護區發言人桑佩爾(Elodie Sampere)說,「牠是一頭溫柔的巨獸,雖然體型巨大,個性卻意外溫和。」牠

  的飼養員則說:「蘇丹喜歡被摸肚皮,喜歡被人抓耳朵後面,這讓牠感到放鬆。當我們叫牠名字時,牠會走向我們⋯⋯。」

  2018 年3 月19 日,45 歲的蘇丹因衰老和多種感染,狀況顯著惡化之後,獸醫團隊決定對牠執行安樂死。終其一生,蘇丹都是「沒有買賣 就沒有殺害」的形象代表。

  (上網搜尋「北白犀牛蘇丹」,可以閱讀全球各大媒體更多有關對蘇丹生平的報導和珍貴影像。)

編後

約翰.伯寧罕最後的溫柔 甘伯伯的魯莽決定
編輯室


  2019年2月4日,身為作家、插畫家,創作過無數深受孩子喜愛的童書的約翰.伯寧罕辭世,享年82歲。

  同年8月,Penguin Random House 集團旗下的 Jonathan Cape出版了約翰的最後一本圖畫書《甘伯伯的犀牛》。

  約翰曾說過:「我最近剛完成一本書,主要內容大約在40年前寫的,是一個關於犀牛的爸媽被殺的故事。但是該怎麼跟小孩子說這件事,卻讓我苦思了好幾個月。這就是《甘伯伯的犀牛》。在故事裡,我讓甘伯伯重現在非洲。」    

  40年前,約莫就是北白犀牛蘇丹被盜獵者捕獲的時候吧!

  猜想,這個幼犀頓失父母,被收容在動物園的事件,在約翰的心裡播下故事種子;而2018年3月19日北白犀牛蘇丹辭世,全球各大媒體大篇幅的報導,或許正是促使高齡的約翰決定完成這個故事,並將它獻給了犀牛蘇丹的重要動力。

  對於該如何跟孩子說「犀牛爸媽被殺的事件」,約翰說他苦思了好幾個月。結果,他竟然決定讓甘伯伯上場,不做激情的抗議或控訴,而是讓甘伯伯直接把犀牛帶回家。

  這個荒唐、魯莽、卻又充滿溫柔心思的決定,是約翰「化身甘伯伯」的行動(如果當年約翰就在蘇丹被捕獲的現場,相信他也會想這麼做,這麼一來蘇丹就會有個完全不同的一生)。

  作為讀者的我們,光是思考這趟拯救之旅:從犀牛蘇丹的出生地非洲東北部,到約翰生活的英國,要先開車橫越北非到渡輪所在的摩洛哥(渡輪名為「卡薩布蘭卡」是一線索),如果只在夜間趕路,少說也要10天;之後的渡輪也得航經葡萄牙、西班牙、法國,不說航程需要幾天,有一頭犀牛同行的辛苦和責任擔當,就算只要一天,也不是三言兩語那麼簡單的事。但在約翰的筆下,不只文本輕描淡寫,圖繪也只是隱約的將沙漠的日夜、瀕危的犀牛和大象、船上生活及食物的取得⋯⋯,以背景方式帶過。約翰將故事中最魯莽的一段,留給讀者自己體會、思考。

  當犀牛展開與甘伯伯一起的英國生活,甘伯伯不再出現,孩子們上場了。

  約翰沒有主張「甘伯伯的犀牛」之後如何生活,他透過孩子們的智慧,合理化犀牛的擬人生活———英國生活或許一切都不如非洲大自然的野生環境,但約翰以孩子們的心意鋪陳故事,讓犀牛活得確實、有勇氣、開朗、自主又自在。犀牛的生活與孩子們的作息相關了,更重要的是:大家都當牠是生活裡的一份子。大家都愛牠!

  感謝約翰最後的溫柔,讓我們得以另一種方式記得北白犀牛蘇丹苦難的一生,和牠代表的形象意義。